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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南枝飘远的思绪被拉回，他咽了咽口水，依旧不解的问道：“可是，为什么？”
“嗯。”江宁看向末南枝，疑惑问道，“什么为什么。”
“为何突然要拜入清远长老门下，四丹长老待你如此好，甚至连我都无法求来的丹药，四丹长老都会特意为你炼制，难道因为清远长老比四丹长老强？”
“而且，这种行为虽然在修真界允许，但也会带给你很多负面的评价，你完全可以依旧当千师叔的弟子，这并不影响你和贺师叔，你如此做，得不偿失啊。”
末南枝的问题，急促而繁多，甚至有些咄咄逼人，但也间接的表达了这件事给末南枝带来的震惊，是真的大。
江宁语塞，有苦说不出。
面对末南枝的质疑，江宁最终也只有尴尬一笑，大脑飞速运转，试图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，模糊的声音迟缓的从嘴中溢出：“我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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