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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凛的眼神阴鸷又怨毒，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妹妹，倒像是在看什么自己的杀父仇人一样，好像有深仇大怨似的。
这眼神一闪而过，霍凛就开始给爷爷顺气，霍爷爷应该只是说话的时候气不顺，岔住气了，咳了一会儿倒是缓了过来。
他视线看向身后，朝着霍清音招了招手。
“音音，来…”
霍凛被他推开，霍清音扶住了爷爷的胳膊。
霍凛一脸不可置信，“爷爷？你让这个废物——”
“你给我闭嘴！”
霍爷爷的声音徒然加大了，带着些许的无法控制的破音。他看着霍凛，眼底都是失望和恨铁不成钢的痛苦，综合起来，更多的更像是自责。
没教育好孙子，没把他带上正路教成正道人。
“爷爷你为什么这样？”
霍凛被吼的十分不解，真的不懂爷爷为什么这么护着霍清音。
是因为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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